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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中的时候,梦到我的班主任突然眼球掉落,当时直接从梦中吓醒!
我初中的时候是班长,那个时候刚刚从小学进到初中,一些都是全新的,既有学业上的压力,又有当了班长之后的责任。
那个时候我的班主任非常严格,对我的要求也非常高。
因为我算是一个有点内向的小孩,所以突然让我在班级当班长,似乎对我来说是一种挑战。
于是每天都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好,是不是哪些地方疏忽了。
直到那天做了那个诡异的梦。
梦里,我在班上管理纪律,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哭声,我听到了是班主任的声音,于是冲出教室去看发生了什么。
结果看到在校门口,班主任的眼珠掉了下来,瞬间我吓哭了。
然后全班同学都哭了。
我就从梦里醒来。
很多次我都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,就像是真正发生过一样。
我才是问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诡异的梦,后来去翻了很多心理学的书,发现原来当一个人接收到来自另外一个人的巨大压力时,会在梦里反抗,或者是希望对方突然发生大的灾难。
从那个时候起,我开始慢慢调节我跟班主任的关系。
后来,有渐渐跟同伴分享我的梦境,大家也都觉得匪夷所思,毕竟这样的情形也很少见。
总之,诡异的是梦境,但真实的是人心。
居然没有看到赛巴斯钦的职业性笑容。
夏尔觉得有些奇怪。
不算太熟练地穿好衣服,夏尔来到书房继续着前一天未完成的工作。
订单太多,需要他逐一处理。
直到梅琳手忙脚乱地把晚餐端进书房,夏尔才意识到赛巴斯钦一整天都不在别墅里。
那家伙……跑到哪里去了。
好困。
不习惯熬夜的夏尔面对着一大堆尚未看完的文件,抬起手揉了揉眼睛。
是时候去就寝了吧……
没有赛巴斯钦在,连生物钟都快被打乱了呢。
真的是太困倦了,夏尔连身后突然多出个人都没有发觉。
一只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冷。
夏尔慢慢睁开眼睛。
一股冷风从窗口吹进来。
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。
然后听到一阵细碎的金属碰撞声音,
双手被锁在墙壁上,双脚也被固定在地面。
冰冷的锁链硌得他生痛。
冷风持续地灌入,被束缚的身体无法蜷缩起来获取温暖。
夏尔咬着牙,极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。
不知过了多久,铁门被推开,安吉拉走进来。
她径直走到夏尔面前,看着他颤抖的身躯:
“冷吗”
夏尔没有做声。
“只要你召唤塞巴斯钦过来,马上就可以放你走。
”
依然没有回答。
“跟恶魔在一起有什么好处呢?”
“与你这种不洁的天使在一起,我宁愿选择恶魔。
”
“是吗?”安吉拉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皮鞭。
她用皮鞭的柄触碰着夏尔白皙的肌肤:“这么细嫩的人类,我还真下不了手呢。
”
“我不会和不洁同流合污的。
”夏尔笑一笑,天真甜美的笑容。
安吉拉恶狠狠地转过身,“真是不识好歹。
”
然后一转手,皮鞭落在了夏尔身上。
撕裂一般的热痛,血马上顺着皮肤流下来。
那不是普通的皮鞭,带着魔力的皮鞭,伤口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。
夏尔咬着牙。
又一鞭,一鞭,再一鞭。
单薄的衣服很快变成了碎片。
夏尔身上迅速爬满伤痕,衣服渐渐被血染红。
“上次塞巴斯钦也只是享受了一百下……不过,这些对于恶魔来说不算什么,“安吉拉欣赏着夏尔的惨状,”但是,“对于人类来说又怎样呢?”
她用皮鞭狠狠地戳着夏尔的伤口。
少年挣扎着,铁链叮当作响。
“忍不住的话……”安吉拉用柔软的声音试图降服夏尔。
“不……”虽然声音不再响亮,但依然非常坚决。
“好~”安吉拉露出狡黠的笑容,“那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。
”
三十下。
全身像烧着了一样火辣辣地痛。
手腕因为过度挣扎已经被铁链磨破。
因为极力克制住即将要冲出嘴的呻吟,嘴唇也早已被咬破。
胸前布满横七竖八的伤痕。
脸上依然是倔强和隐忍的表情,竭尽全力地压制着痛苦的样子更让现在夏尔变得更为凄楚动人。
“太迷人了……你现在的样子……”安吉拉凑过去试图亲吻夏尔,夏尔狠狠地扭过了头。
安吉拉捏住夏尔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:“召唤他吧。
”
“不……”
四十下。
再也忍不住了。
意志向身体屈服。
夏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声嘶力竭的喊叫无法缓解皮鞭带来的痛楚。
少年奋力挣扎着,但一切都是徒劳。
因为剧烈挣扎而哗哗作响的锁链声突然变小了。
夏尔昏迷过去。
安吉拉的大笑回荡在阴森的地牢里。
但他自始至终没有睁开藏有契约的右眼。
五十下。
身体似乎不受控制,只是木然地随着长鞭的挥动而颤抖和流血。
好像已经麻木了……
听不到皮鞭落在身上的声音,听不到安吉拉的狂笑,也听不到铁链的响声。
腹部又挨了重重的一鞭。
夏尔突然觉得喉头一甜,一张口,整个世界天旋地转。
少年再次昏迷过去。
六十下。
剧烈的疼痛把夏尔从昏迷中带回现实。
眼前黑色的皮鞭夹带着血花上下飞舞,安吉拉邪恶的笑脸。
“怎么样?”
少年摇摇头。
又是狠狠地一鞭,落在了少年的脸上。
红色的暖暖的液体流下来阻挡了视线。
眼前的东西又渐渐模糊了……
八十下。
九十下。
一百下。
凌晨。
寒气尚未褪尽,夏尔从昏迷中恢复了一点意识。
痛……
赛巴斯……救我……
右眼几乎要睁开,但是又极力地控制着自己。
不行……不可以把他交给安吉拉……
绝对不可以……
另一边,塞巴斯钦心急如焚。
少爷在丹麦的业务出了问题,连夜赶过去,结果第二天回来就发现少爷不见了。
窗户大开着。
所有东西完好地放在原来的地方。
整整两天,少爷不可能这么久都不回来,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。
那……一定是出事了……
第三天的早上,赛巴斯钦突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。
似乎是契约之眼的启动,但不很清晰,好像是被什么极力压制着。
还有,感觉到少爷的灵魂,不安分地波动着。
少爷……好像遇到了很大的麻烦……
他想到了魔犬。
利用少爷衣服的味道和一根骨头的指引,塞巴斯钦来到了城市里最隐秘的地牢。
阴暗的囚室外,执事透过窗子看到了里面的人。
他的少爷。
他一贯骄傲的少爷。
被锁链死死捆绑,昏迷不醒。
执事抑制着几乎要爆发出的愤怒,悄无声息地拉开了门。
浓重的血腥味。
刑具铁锈的味道。
阴冷,潮湿。
少爷毫无生气的身躯悬在冰冷的空气中,软绵绵地被铁链束缚着。
平日高傲的小小头颅无力地垂下来。
纤细的手腕因为挣扎而被磨破,露出嫩红色的肉。
上身血肉模糊,衣不裹体。
连瘦削的双腿也无法避免地布满伤痕。
那双执事每日都要替它们穿上鞋袜的白皙的脚,被铁锁牢牢地固定在地上。
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。
地上鲜血喷溅的痕迹旁,躺着夏尔的眼罩。
即便是已经除下眼罩,也不肯睁开带着契约的右眼
执事心里很难受。
这种感觉该被归类为人类世界中的“感动”,还是“自责”。
为什么不召唤我……
为什么要独自承担这样的痛苦……
尽可能轻地掰断铁链,然后稳稳地接住了少爷。
少年头发凌乱不堪,好看的脸颊上横着数道红色鞭痕
脸色甚至比愤怒的执事更为苍白,也许用面无血色来形容会更为妥当;嘴唇干裂,还带着血痂。
那么倔强的少爷,一定是竭尽全力地不要让自己喊出来。
身上太多伤口,无论用力多轻,还是会痛。
夏尔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赛……”微弱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。
“是的。
少爷。
”执事俯下身,把耳朵附在少爷嘴边。
“你……怎么来了……没事吧”
“我很好……对不起……我来晚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召唤我,少爷。
”
依然没有回应。
少爷安静地躺在执事怀里,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只有睫毛微微颤动。
执事叹了一口气:“还是这么倔……”感觉到少年没有一点温度的身体,执事脱下外套披在少年身上。
“少爷,我带你回去。
”执事抱着夏尔站起来。
轻轻地把少爷放在床上。
执事拿开了披在夏尔身上的外套。
外套已经染上了点点血迹。
在魔力的作用下,夏尔身上的伤口还在持续地渗血。
执事拿着块干净的纱布,面对遍体鳞伤的夏尔,皱起了眉头。
从哪里下手……恐怕都会很痛……
即便是非常非常小心,纱布碰到肌肤的一霎那夏尔全身还是剧烈地抖了一下。
然后宝蓝色眼眸缓缓睁开。
“弄痛你了吗,少爷。
”执事收起平日嘲讽的表情,眸子里全是关切。
少年轻轻摇头。
又闭上了眼睛,默许他的继续。
执事小心地清理着伤口。
少年没有发出声响,但是手指紧紧抓着被子,关节一点点收紧。
时钟走了一大圈。
安吉拉手持染红了的皮鞭,那红色还在一点一点往下掉。
她满意地看着她的猎物。
少年不知昏迷了多少次。
醒过来时却虚弱而无比坚定地说着“不”。
血还在慢慢地从破裂的皮肤下流出来。
“一百下……居然能撑到一百下……”,安吉拉看着遍体鳞伤的夏尔,“看来,你比恶魔更有耐力哦。
”
床边的桌上堆了厚厚一层染成红色的纱布,散发着甜腻的腥气,触目惊心。
夏尔头上密密地布了一层汗珠,苍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。
执事伸手探探夏尔额头,“啊……已经烧成这样了……”
换做别人一定很慌。
但执事把他的慌张都压抑着,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一切。
准备退烧药,还有足够多的冰块。
发着高烧的夏尔一直在说梦话。
“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过来……”
“赛巴斯钦……”
“不要过来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“放开我……”
应该是梦到安吉拉了吧。
自己也不是没有尝过那种鞭子的味道。
带着强大魔力的刑具,足以把身为恶魔的执事打得皮开肉绽。
但执事毕竟是恶魔,自愈能力比人类还是要高出许多。
可是那一百下鞭子,对于只有13岁的少爷来说,实在是太残忍了。
但即便如此……也强撑着……试图保护自己……
少年的手紧紧扯着被单,眉头紧皱着。
“痛……啊……”
终于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。
夏尔的意志始终敌不过虚弱的身体。
“痛……救我……”
“赛巴斯……”
执事的心都要碎了。
面前的少爷,正是因为自己才会遭受这样残酷的刑罚啊。
执事俯下身,用褪去手套的修长手指,轻轻握住少爷的手——白皙的手腕上,因为磨损而产生的伤口格外醒目。
“少爷……我在这里……”执事轻唤。
夏尔的手无意识地紧紧抓着执事的手,指甲深深陷进他的掌心——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疼痛。
执事觉得有手掌一点痛。
不过这点痛跟少爷所遭受的比起来,又算得了什么呢。
执事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擦去少年额上的汗珠。
对不起,少爷。
只有在这个时候,夏尔才会收起平日所有的坚强。
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支柱一样虚弱。
在高热的灼烧下,昏沉地睡着。
过了好一会儿,少年才终于安静下来。
执事试图抽出自己的手,他想去准备少爷下一次要吃的药。
但是,抽不出来。
昏迷中的少年依然有惊人的力量。
或者应该说,那只手是他唯一的安慰。
绝境中的人类,总是会把唯一的救命稻草抓得特别紧。
“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第一次听少爷用哀求的语气,对自己说话。
他所有伪装的坚强,在周而复始的噩梦与持续不断的病痛中彻底崩溃。
执事心里泛出点点的怜悯来,他看着双目紧闭的夏尔:“少爷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
永远。
”
“我就知道你会来,”安吉拉甜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“塞巴斯蒂安。
”
执事依然是优雅得体的微笑。
“你可以解释一下对我的少爷做的事情吗?”
“那个小鬼么?”安吉拉抿一抿嘴,“很简单,我要的东西,他不给我。
”
执事眉头掠过一丝疑惑。
“呵呵,难道现在……你还不明白么,塞巴斯蒂安?”安吉拉魅惑的嗓音突然在耳际响起,软若无骨的手指顺着执事的侧脸缓缓滑下。
“我想要的……只有你哟~”充满挑逗意味的语调,呼出来的热气萦绕在塞巴斯蒂安的耳后。
“原来如此。
”嘴角轻扬,是终于明白了吗?
“人类不过是卑微的生物……和我在一起,不好吗?”刻意放慢了语速,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塞巴斯耳后那块肌肤。
“但是……我似乎只对少爷感兴趣呢~”
“是吗……”安吉拉突然觉得无趣,离开执事走到一边,但仍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修长的身影。
当初鞭笞赛巴斯的时候,身为恶魔的他居然会皮开肉绽——他很久没有吃人类的灵魂了,极度饥渴的身体抵挡不了天使的武器。
但即便是气若游丝,他亦是不肯放弃少爷……那张布满伤痕强忍疼痛的脸,在提到少爷的时候还是露出了笑容……
而那个人类呢?夏尔的意志力让安吉拉。
小小的尚在滴血的身躯,在昏迷与清醒间仍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。
“你们的感情……真是好啊~”安吉拉仍带着甜美的笑容,手不知几时已经拔出佩剑向赛巴斯刺去。
轻笑,侧身闪过。
安吉拉步步紧逼,出剑速度越来越快。
“人类有什么好?跟不洁在一起有什么好?觉醒吧……赛巴斯!
”
执事的背抵在了墙壁上,他已无路可退,安吉拉的长剑越来越近。
越来越近。
赛巴斯敏捷地闪过,跃到安吉拉身后,一个华丽的反手夺过她的剑。
准确无误地把她钉在了墙壁上。
瞄准的并非要害,而是她毫无防备的巨大的白色羽翼。
长剑穿过密密的白色羽毛,深深地刺入墙壁。
红色的血一滴滴地流出来。
“没想到……剑术还是输你一着。
”
“是啊,”仍然是得体的笑容,火红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,手按在剑柄上,加大力度缓缓按下去,“作为夏尔•凡多姆海恩的执事,怎么可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?”
“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啊……”咬着牙,安吉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。
温柔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紧皱的眉头,火红的眸子里现出愤怒的火焰。
狠狠扯下羽翼上的白色羽毛,再插在安吉拉的左手上。
“这根,是替少爷还第一鞭。
”
扯住第二根,旋转着将它拧下来,插在右手上。
“这根,替少爷还第二鞭!
”
安吉拉双手被自己的羽毛钉在墙上,奋力挣扎起来:“魔鬼!
不洁……”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羽毛流下来。
执事继续一根一根地拔着她的羽毛,再逐一将它们钉在她的身上翅膀上。
——这样的刑罚,还不足以偿还你对少爷所做过的一切。
“怪不得我闻到一股臭味,原来是你,”威廉带着一成不变的刻薄语气出现在两人身后,“又在玩什么低俗的游戏啊?”
“呵呵,是挺低俗的。
”执事扬了扬手中的羽毛。
“飞镖?”威廉推推眼镜,“好久没玩了……”
看着面无表情的死神威廉,安吉拉恐惧地睁大了眼睛:“不要……别过来……你们这些不洁!
”
仍然是毫无表情的脸,镜片闪过一丝寒光。
长柄夹“唰”一下飞速地变长,直直地插入了安吉拉另一边的羽翼。
“啊……”安吉拉凄厉地叫起来。
“上次把死神图书馆弄得乱七八糟,害我加了两天班,”眼睛里带着冷光,“我还没跟你算账。
”
挥挥手,不知从哪里又飞出若干把长柄夹,齐刷刷地插在那巨大的白色羽翼上。
安吉拉尖叫着,哭喊着,要他们停下来。
塞巴斯的双眸因嗜血而现出了鲜艳的红色,他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容看着面前毫无能力反抗的安吉拉,身体周围渐渐有黑色的雾气涌出——
幻化出无数的黑色羽毛来。
“这些,”塞巴斯换上了优雅的笑容,“是我替少爷惩罚你的。
”
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样,那些黑色的羽毛如同黑色的细箭,逐数钉在了安吉拉已经被染红了的羽翼上。
安吉拉的惨叫几乎没有停过,这个雌雄同体的虐杀天使,惨叫里掺杂着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音,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一样,让人听得毛骨悚然。
执事觉得恶心,他厌恶只知嗜血和吞噬的生活,厌恶这个名为天使却比恶魔还要残忍的存在。
“哎呀~人家也要玩嘛~”格雷尔不知什么时候突然跳了出来,扭动着身子兴奋地对着塞巴斯嚷嚷:“人家想死你了~~有没有想我呀塞巴斯~~你们在玩什么~~我也要玩~~”
塞巴斯厌恶地皱起了眉头,理了理身上的燕尾服:“好了,这东西就交给你们了。
我该回去了。
”
“啊~塞巴斯不要走嘛~~怎么每次都这么冷淡~~人家难过死啦~~”格雷尔想扑过去抓住塞巴斯,却被身边的威廉一把揪住。
“再跟那种恶魔在一起,别怪我不客气。
”威廉的眼睛又闪出那种阴森森的光来,原本嬉皮笑脸的格雷尔一下子吓得不敢再追过去。
“那~我就跟威廉玩吧~死神剪刀~~~”
执事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大厅尽头,留下威廉和格雷尔继续着那无聊的飞镖游戏。
好冷……冷得好像身上的血都已经凝固了一样……
面前还是牢房内残破的墙壁,浑身上下疼痛难忍。
塞巴斯……救我……
像是应和着他的呼唤般,空气中突然腾起一片浓重的黑色来,迅速覆盖了少年的视线。
是失去知觉了吗?少年想。
他竭力地想要睁开眼睛,但怎么做,面前的一片黑暗仍然挥之不去。
那些黑色重重地压迫着他席卷了他,缠绕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。
……咳……咳……不要……
赶回少爷的别墅,用最快的速度换下了身上沾着点点血迹的燕尾服。
已经是深夜了,执事拿起烛台,快步走入少爷的卧室。
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,海蓝色的发丝随着他轻轻的喘息而颤动着。
好看的眉头紧锁着,双手无意识地抓着被单。
额头上全是汗。
昏睡中的夏尔,一直在低唤着什么,声音很轻,若是别人一定听不见。
可是执事听见了,如同五雷轰顶般的听见了。
塞巴斯……回来……好吗……我……累了……
陪伴了少爷这么久,都未曾听过他如此软弱的语气。
平日里的少爷,永远高高在上,挑剔着自己做的不能再好吃的点心,蛋糕左侧的奶油多了一寸,上面的草莓少了一颗;或者是,想方设法地耍着小花招来捉弄自己,在自己被布鲁多纠缠得哭笑不得时露出嘲讽的笑容来。
——这才是我热爱的灵魂啊。
可是现在,这个高傲的灵魂已经被压榨得只剩下哀求了。
它蜷缩在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的身体里,想要向面前一贯温柔的男子索求一点温暖。
哪怕只有一点。
“少爷,请不要害怕。
我就在这里,一直陪在你的身边。
”
“在您的有生之年……我都是您的执事……”
脱下手套,塞巴斯蒂安轻轻地把少爷抱了起来。
红色的眸子里盛着满满当当的心疼。
执事用温柔无比的目光一遍遍地抚摸着夏尔,似乎这样就能够减轻一点他的痛苦。
怀中的少爷像一块脆弱的冰块,身体居然异常地发凉。
低于常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执事身上。
少爷一定很冷吧。
那就让我来温暖你吧。
缓缓地低下头,将少爷整个地拥进了自己温暖的怀抱里。
执事的怀抱竟然如此温暖,充满了慰藉似地有着舒适的弧度。
少爷靠在执事硬朗的肩线上,发丝轻擦着执事的下巴。
一瞬间万物无声,只有月光从窗外流泻进来,柔柔地笼罩在两人身上。
夏尔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,噩梦终于过去了。
原本发凉的身体亦渐渐有了温度。
执事温柔地端详着他的少爷,精致的鼻翼和线条优美的唇瓣,即便因为病痛而微微泛白,却还是掩不住本来的美。
——我的少爷,是独一无二的天使。
“嗯……”怀里的小小身躯动了一下,少爷醒了过来。
仍然是像平时一样皱着眉头,睡眼惺忪地察看着四周。
似乎不明白为何会躺在执事的怀里。
“少爷,您终于醒了。
伤口还疼吗。
”
“嗯……”夏尔的嘴唇轻轻嚅动,干燥的嘴唇扯动出几丝纹路来。
“要喝水吗?我去拿。
”执事正准备放开夏尔,感觉衣服被拽了一下。
夏尔扯着执事的燕尾服:
“不……”
“嗯?”执事低下头看着夏尔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就这样……让我靠一会儿……”随后又非常疲惫地闭上了眼睛,似乎刚刚的几句对话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。
塞巴斯……就这样……让我靠一会儿吧……
一个人支撑这么久……我累了……
没有说出来的话,也许按照夏尔倔强的性格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话。
却再一次被执事听到了。
——没关系,就这样,一直下去,该多好。
躺在执事温暖的怀抱里,夏尔又坠入了睡眠中。
一直待到他熟睡过去,执事才轻轻地把夏尔放到床上,盖好被单。
少年身上浅浅的红茶香味还残留在执事的衣服上,像是替自己不善言辞的主人表达着对于自己的不舍。
修长的手指移入少爷海蓝色的发丝中,轻轻地抚摸着夏尔的脑袋,一遍遍地,安抚着夏尔的情绪。
“少爷……我一直都在您的身边……我想一直陪在您的身边……”
一直到第三天夏尔才从冗长的睡眠中恢复过来。
昏暗的房间里夏尔看到执事修长的背影。
“塞巴斯……”
执事转过头来:“少爷,你终于醒了。
”
“我睡了多久……”
手轻轻覆上少爷的额头,“已经退烧了呢。
”嘴角勾起一个轻松的弧度。
“那么久……”夏尔准备像往常一样起身,但是完全没有力气。
身体软绵绵地不听使唤。
“少爷,你还是躺着好好休息。
鞭子有魔力,伤口恢复得很慢。
”
“呃。
”
执事给夏尔喂了一点水。
他实在是渴坏了,喝得非常急促。
“咳,咳。
”
像往常一样,执事伸手轻轻拍着夏尔的背——他忘了夏尔的伤口。
少年“啊”了一声,一抬手把玻璃杯打翻了。
“对不起,少爷。
我忘了……你的伤”
没有回答。
瞬间变青的脸告诉执事少年的痛苦。
因为失血过多,夏尔很快又昏昏欲睡了。
执事担心地看着他依然苍白的脸。
要怎么做……少爷才能好起来……
总是那么倔强,那么故作坚强。
一个人支撑太久,终于还是累了。
“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……”执事看着昏睡的夏尔,
“塞巴斯……”夏尔唤他。
“是的。
”快步赶到床边。
“你去忙你的吧……我累了……想睡……”
“可是,少爷你……”
“我没事,去吧……”
“是,我的少爷。
”
细心替夏尔盖好被子,执事拿起烛台走出房间。
怎么可能没事。
没有一点血色的脸,怎么可能没事。
少爷只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软弱而已吧。
可是……
昏迷中的他,已经出卖了自己……
执事的美学不允许他轻易调动泪腺和情感。
但面对着遍体鳞伤的少爷,他又岂能无能于衷?
夜幕降临时,执事再次走入夏尔的房间。
听到床上传来声音,压抑着的,是呜咽还是呻吟。
被单下是蜷缩成一团的人形。
..........
(未完,待续)
结局是花千骨死后又重生了不过失去记忆了,然后白子画找到了她,又收她为徒了,后来花千骨把所有事都想起来了,就和他师傅又在一起了。
糖宝和十一都又复生了,东方玉卿也活过来了,不过朔风最后也没重生,总体来说结局也算是好的吧。
关于梦到被人打的惨叫不醒的内容到此结束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